“你他妈还敢瞪我,我打死你个贱人,一个个都看我好欺负将我害成这副鬼样子,贱人!贱人!”
崔宴礼似是发了疯,想到这一天的不幸便气不打一处,俨然将面前的崔宴婷当作了发泄对象。
崔宴婷两半脸颊都被扇的高高肿起,口水混着血迹顺着嘴角淌下。
兴许是扇累了,崔宴礼才停了手,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崔宴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喂!起来…你别装死。”
崔宴礼见崔宴婷躺在地上不再动弹心里一阵后怕,他用脚尖踹了踹崔宴婷。
“喂!别装了…”
崔宴礼小心翼翼的伸了手探了崔宴婷的鼻息,好在还有气这才放了心,许是只是被自己打昏了过去应当是不打紧。
崔宴礼强忍着那酸痛站起身只觉着骨架都要散掉了,他原本是不打算管这生死不知的崔宴婷,但又怕将她一人扔在这会横生事端,索性忍着那身体的剧痛抓了崔宴婷的一条腿一瘸一拐的将她拖回了院子。
…
温芸收了那哭哭啼啼的样子咧开了唇角。
这崔宴礼今日被自己折腾的不轻,看他这样子怕是往后几日都不敢再靠近自己了,自己这里可算是安静了不少。
不过…
温芸眼眸微眯,就怕这崔宴礼贼心不死见软的不行直接用那见不得光的手段暗算自己。
看来…得想办法把他们都处理了…
…
温芸刚回了闺房便见了那一直等着自己的沈鹤,沈鹤穿的单薄手里握着那白玉茶杯许是等了自己好久那茶水都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