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起了身将温芸压在床榻上,漆黑如墨的眸子静静的看着温芸那潮红的小脸,一只手轻轻捏住了她娇软的脖颈便将那唇瓣反复碾压摩挲。
他仿若在品尝一颗甜美的糖,吻的温柔轻缓但又不自觉的加了力道,温芸被吻的不自觉的发出一阵阵嘤咛,小声喘息着。
沈鹤的大手忍不住抬起了温芸的一条腿向那罗裙之下探去。
温芸如梦初醒眼眸含泪娇软的一遍遍叫着:“沈鹤…”
沈鹤眸子暗了暗,俯身啄了温芸那修长的白腿,似是安抚又似是告诫自己:“主人…别怕…奴不碰你…”
面对温芸,沈鹤只觉着自己一向沉稳冷静的自制力是如此的可笑,稍不注意自己就要失控了…
沈鹤不甘心的咬着温芸的唇瓣又转而去攻击那白嫩的脖颈,不过他并非不知分寸把握着力道并未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分毫痕迹。
温芸身子一阵一阵的颤栗着,只觉着像是蚂蚁啃咬着身躯,又酥又麻还有一股股说不出来的热流…
沈鹤也没好到哪去,只觉着快要克制不住,慌忙起身出了那闺房在院里吹着那微凉的冷风。
而那被折腾的发皱的床榻上温芸蜷着身子还在小声喘息…
…
这一夜必将是眠的…
当那一缕初阳照耀了这片大地,鸡鸣声也渐渐响起。
那许久未出院子的崔鸿只觉着今日过分的安静,平日早该被那崔宴婷聒噪刺耳的尖叫声吵醒了怎的今日未见半分动静。
那崔鸿心中划过一丝不安,快步去了崔宴婷的院里,那院子安静的出奇凑近了才听见房内似乎传来一阵阵哀嚎的声音。
崔鸿顿感不妙直接开了那崔宴婷的房门,却见那崔宴婷躺在床上脸肿的如同猪头,嘴角还挂着已经干涸的血迹和那丝丝分明的津液。
而那前些日子被疯狗咬伤的右腿更是肿如猪蹄,黑紫色的腿又肿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