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着要夺那崔鸿侧身的杯子。
崔鸿冷眼看着自己那丢人现眼的闺女,抢先一步夺了那酒杯对柳千浔拱拱手略带歉意:“柳公子,实在对不住,在下这身子骨喝不得一点烈酒,上回那乡里的郎中说在下身子有痛风之兆,还请公子莫怪在下扫了雅兴。”
“爹~喝一点又妨,这柳公子寻来的酒酿定是极好的,你怎能不给公子面子!”那崔宴婷似是个没脑子的作势要夺了那酒杯。
“胡闹!”
崔鸿怒呵一声,自己怎的生了个如此蠢笨的女儿!
“妨,伯父身子不好在下理解,这酒不喝也罢,只是个情谊而已。”柳千浔温和的给了那崔鸿台阶,他着实没想到这崔宴婷这般给面子凭实力差点坑害了一家子。
崔鸿又连忙拱了拱手又横了一眼那蠢笨的崔宴婷。
“表妹,那天晚上我口遮拦伤害了表妹,我那时是一时糊涂说了胡话,还请表妹莫要怪罪才是。”
那崔宴礼起身遮掩了眼眸的阴冷,温文尔雅的端了那酒杯起身便要敬那温芸。
温芸眉心微动,眼眸含了几分笑意,将那面前的茶水举起缓缓开口:“怎会呢?分明是我的不是非要拉着表哥出门才会还得表哥成了那副模样,表哥这般倒是让我内疚了。”
那崔宴礼笑容不见眼底:“既然表妹没有怪罪那表哥便放心了,只是表妹以茶代酒不合适吧…不如和表哥喝一杯,正巧那柳公子不是带了那佳酿?表妹和表哥喝一杯表哥便信了表妹真的原谅了。”
柳千浔轻微摇晃的白扇微微一滞,眼眸一冷。
糟了…
不远处站着的沈鹤也是凝重的看着温芸。
柳千浔不动声色的和沈鹤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未曾料到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