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馒头？”他露出笑容，脸上的皱纹拧在一起。
“馒头？？免费给我？”顾沈很奇怪，怎么冒出来这么一个好心人。
“当然，我不要东西的。”老头自顾自说道，“谁说的非要付出代价才行，谁说的？我好像忘了，算了，不管了，关我屁事。”
“咦，到底是谁说的？”老头低着头好像在沉思。
“老人家？”顾沈拍了拍他的肩膀。
“管他的，馒头给你。”老头脸色难看，看得出来他真的在很努力思考。
“不够你就去那边的东边的食堂自己领，不要钱。”老头嘀咕着，“到底是谁说的？咦？我怎么在这里！”
顾沈连忙后退几步，生怕他接下来突然跪倒在地哭丧着说自己推了他。
“东边的食堂？我去看看。”顾沈也不管老人，自己一个人离开，一路上也遇到一些人也朝着东边走去。
他们偶尔交谈几句，也是很正常的交流，完全没有一点精神病的样子。
一直来到食堂，一个三层楼的开阔建筑，装潢就像学校食堂那种，走进去都是蓝色的桌椅板凳。
各类吃食都有，还有人在排队领餐。
顾沈刚走进去，就有一个穿着食堂工作服大妈扯着嗓子喊道，“吃多少拿多少啊！浪费可耻！浪费可耻！不用付出代价！”
顾沈没听懂，但是很警觉的注意到了一点，“代价！”
随便领了几个馒头和一杯豆浆，顾沈拿着馒头一边吃一边走到那个大妈旁边，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问出些什么。
看她一直在忙，就只能坐在一边等。
过了一会儿，大妈拿着一个馒头朝着顾沈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