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晚之间受了如此之重的伤,心里肯定会猜测究竟谁才是凶手,可要是一个两个受伤也就罢了,他们一起受伤难道还猜不出来是谁干的吗?!
凶手就是在主神座上的这个女人,可他们只能敢怒不敢言呐!谁能与他们对抗?!这不是在说笑吗?!
接到告示说让他们全部赶到大殿上去,他们这副模样怎么敢去?!
不顾面子地赶来只不过是害怕对方再做出什么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来!他们既然能对自己下手第一次,就绝对能动手第二次。
自己目前已经这种样子,当然会害怕对方恼羞成怒第二次动手,毕竟他们于他来说,简直是蝼蚁,他们就是手缚鸡之力的蝼蚁,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碾压致死的蝼蚁!
以为一个个都会赶到大殿上,却也还有些人依旧挑衅郁温的耐心。
都什么时候了还认为人家不敢动你,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他们老老实实地待在大殿上,等待着人到齐。
可时间缓慢过去,却始终一人再来,他们能感受到整个大殿上的低气压,也同样能感受到血液正在浸染着纱布,红色逐渐显现,站的时间越长,他们的汗液越出越多。
汗液沾染至伤口处,蛰痛感袭来,他们只能咬牙坚持,枪打出头鸟的规矩他们还是懂的。
就算再疼他们也要憋着,总有未来的那么一瞬间,火气会撒在别人的身上。
终于,一句话让他们解脱,“坐。“
他们坚持到那一刻了,他们赶紧落座,唯恐下一秒就迟了。
时间漫长,却也不得不去等待,远处传来声响,像是拖拉在地上的声音,不会吧……
直接把人拉来了?!
大殿里几乎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间聚焦在大门口,一阵虚的影子闪过,十七个人被一个个拖进了大殿。
是真的在被摩擦,视力好的,甚至于能够看见大殿外一道道长长的血迹,那是他们被拖过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