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挤出这几个字。
一个女弟子当即捏碎了传讯玉简。
姜文石看到了这一幕，但却并没有阻止。
他眼中尽是轻蔑之色，泰然自若的招收起了弟子。
有了刚刚那一幕，果然招收弟子顺利了许多。
甚至不少之前已经答应加入海灵门的弟子都转投了鲸鲨门。
“还真是意外之喜。”姜文石心中暗喜。
原本只是想打压一下这个新宗门的气焰。
不想还有意外收获。
不多时，原本答应加入海灵门的人竟然只剩下寥寥十来个。
还都是资质一般，估计过不了鲸鲨门考核的人。
看到这一幕，陈丘气的胸口闷涨，又是一口血雾喷了出来。
姜文石见状眼中轻蔑之色更盛。
果然是垃圾上不了台面。
鲸鲨门弟子招收是如火如荼，不多时就招了几百人。
这几百人的质量可比海灵门之前收的强得多。
天赋更好，上限更高。
就在此时，一道恐怖剑光破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