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严苛法条,难道不会让官员心生抵触,懈怠渎职,真的能彻底执行?
他们不知道。
但在看见皇城外哭喊连天的百姓后。
心中的怀疑,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这好像,跟他们想的有些出入。
秦叔宝站着看了一会儿,对远处张良一点头,转身走了。
回到住所,他握起笔墨,开始书写。
一封书信洋洋洒洒上千字,吹干封装,秦叔宝走出门,看向门外等着的侍从。
那侍从接过书信,欲言又止。
“怎么了?”
秦叔宝敏锐发现对方的状态,开口问道。
“国公爷,小的是最后一个了……”
“什么最后一个?”
那侍从小心看着秦叔宝:“小的是最后一个信使了……”
秦叔宝恍然。
他这段时间写就的书信,的确多了些。
原本同唐皇约定,是三日一奏,无事不急。
但这段时间里,基本保持着一日一封,甚至早上出门碰见怪奇之事,给唐皇写过一封后,下午又目睹了另外一桩怪奇之事,连忙又去一封。
此次带来的十多名侍从,不断轮换下,现在全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