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大人消消气,魏老儿就是这个性子。”
长孙无忌追在马边,对苏秦不断解释。
这里是大唐不假,可大夏的强大有目共睹,在突厥这么一个强大敌人在身侧威胁的同时,大唐跟大夏的关系不能再恶化了。
至于朝堂上武将们提出的兴师问罪,若要真的开战,除却个别头脑简单的,其余人都不会同意。
“仆射大人,你要记住,我大夏不是你大唐属国,我大夏天子所做的任何事,都不需要向你大唐征得同意。”
苏秦坐在马上,冷漠俯瞰着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额头冒出冷汗,却也只能不断道歉。
如今的大夏,已经不是那个被匈奴威胁后,向大唐求助的大夏。
哪怕当初的求助,也不过一桩交易,而不是一个人情。
“我朝天子遣我使唐,不是给唐皇一个交代,而是给大唐一个解释。”
“再者,若非念及两国情谊,我大夏做事,又何须向任何人解释!”
“的确如此,是在下莽撞了。”
长孙无忌连忙应道。
苏秦下得马来,跟在了长孙无忌的身后。
路过魏征身旁,长孙无忌同魏征使了个眼色,让他自行其事,不用跟随,至于前者,则完全无视了沉默的魏征。
长孙无忌将苏秦带入使馆,命人奉茶。
见着苏秦脸上重新出现笑意,他心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