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撒开丫子就跑,踉踉跄跄却勇敢异常。
这一声喊出来,几个人都愣了。
正跟阿成缠斗的大汉停下手一脸懵。
啥玩意儿?这姑娘在山下等我?单挑吗?
阿成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吐了一口吐沫,嗓子干哑道:“李卫,你这是公报私仇啊!专门往我底下踢!”
名叫李卫的大汉摘下蒙脸黑布,露出一张国字脸,高鼻梁,牛眼一样的大眼睛,眉毛皱的跟赌输银子时一样,问道:“唉?不是,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阿成没好气道:“公子用了你的名字!”
李卫脑子转了一圈,小声道:“哦!那她在山下要等的人是公子?”
阿成踢了他一脚,“废话,难不成是你吗?我看你这几个月喝酒把脑子喝傻了吧!”
李卫没躲开,结结实实挨了这一脚,咧嘴笑道:“公子活着回来我就不伤心了,再也不喝了!好多事要办呢!”
南宫玥走到另一黑衣人面前,那人立马躬身行礼。
“公子,终于见到你了,看到你安然恙,我太高兴了!”
南宫玥十分罕见的对他微笑,稍纵即逝扬起嘴角。
“行了,时飞,你怎么也酸腐起来了!我挺好的。”
名叫时飞的汉子个头不高,一张贼眉鼠眼的脸写满精明,此刻却像个委屈的孩子,想要落泪。
南宫玥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往上走!
又转头看向安歌消失的地方,心里暗忖:脸上是划伤了吗?跑得还挺快!
阿成将手指圈起,放在口中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拐角处那马儿居然优哉游哉,拉着破破烂烂的车厢回来了,车门丁玲咣啷响个不停,后边不断掉下书本,被子,杂物。
掉下马车的汉子灰头土脸追了过来,郁闷至极,到了跟前十分不爽道:“你们都是做做样子,合着就我一个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