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太多花哨的刀招,完全是凭借穷尽的蛮力,如那飞轮一般疯狂劈砍,绵连不绝,竟然没给苏牧任何喘息的机会,甚至连抬起洞箫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刀锋刮起一阵阵罡风,苏牧连滚带爬,一退再退,根本就力招架!
苏牧的内功心法疯狂流转,速度早已催发到了极致,心脉撑不住内功的爆炸式输出,口鼻竟然都涌出猩红的鲜血来!
然而厉天闰的刀却如命运轮回,生生不息,仿佛不斩杀苏牧,这口刀就永远停不下来一般!
“嘭!”
苏牧只是跟他对拼了一刀,就被对方巨大的刀势劈飞了出去,后背撞在硬物之上,竟然已经退到了营区最外围的营栅之上!
这些营栅虽然都是直木所立,但坚固非常,如果全力施为,迸发内劲,以苏牧强大的爆发力,或许能够崩断一根木头,借以逃生。
可如今厉天闰就像疯狗一般,他又用力过度,根本就法打破木栅,奈之下,只能巨刀来拆挡。
厉天闰知晓苏牧最大的弱势便是力量上的不足,心生杀意,早已将力量催发到了极致,见苏牧路可逃,便冷笑一声,一刀劈了过来!
苏牧背靠木栅,双手握长刀,双眸血红,求生欲望的催动下,拼尽全力,一刀出去,竟然跟厉天闰硬拼了!
厉天闰最为得意的便是那一杆大戟,拿惯了沉重的大戟之后,再握着腰刀,便轻飘飘如同杨柳枝一般了。
武道上有说,使用重兵器,应当举重若轻,而使用轻兵刃,则需举轻若重,如此才算登堂入室。
厉天闰却全然不顾这些,与苏牧硬拼了两刀之后,他的锋刃竟然被苏牧的长刀给斩断了!
苏牧的长短双刃乃乔道清所赐,短刃在与方杰相斗之时已经遗落,如今只剩下一柄长刀,可论长刀短刀,都是削铁如泥的宝器,又岂是厉天闰手中这些凡铁所能相比!
力的作用是相对的,厉天闰的力气虽然大,但腰刀却不够坚韧,到底还是被苏牧的长刀给斩断了。
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将短刃往苏牧头上一掷,挥舞着铁拳便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