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有面过世,把锻造方案储存在脑海中,同样也在规则范围内。
在这些锻造房前,吴用都没有停留太久。
直到他走到了王启的房间前,看到了呆立在锻造房里的王启。
“这是哪个宗门的弟子?为何没有穿宗门的法袍?”吴用好奇的问道。
“金阳宗,一个边远宗门,吴老你可能都没听说过。这小子估计第一次见到这世面,都吓傻了。
从进入锻造房开始,就一直傻站着,连话都没说一句。
我估摸着他应该也撑不了多久,一会儿就得像刚才那个炼器师一样,弃权离开。”负责人讥讽道。
大宗门看不起小宗门,内门看不起外门,外门看不起外派,外派看不起杂役……
这样的鄙视链,早已成型。
这负责人来自中原郡官方,地位堪比大宗门的弟子,自然看不起王启。
然而,一旁的吴用,却露出了令人玩味的表情:“你觉得他会弃权离开?”
“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吗?”负责人只觉得好笑,“我在会场任职了快十年了,见过的这种吓傻的年轻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前六个时辰没有动作,之后脑子里就更是一团浆糊。”
“我倒是觉得他能行,要不我们赌一把?”吴用道。
“我哪敢跟吴老赌。”负责人故作谦让的说道。
吴用却仿若没听到一样,继续说道:“如果他过了第一轮,你只需要给我准备一坛两百年的陈酿。
要是他没过第一轮,我教你一件独门灵器的炼制法。”
负责人听到这里,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再也不端着了,连忙应道:“既然吴老如此提携在下,在下却之不恭,这个赌约,在下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