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声音又弱弱：“这样你能不能就不要吓唬人了。”
闻玲面色苍白：“他叫杜宇声。”
陆沉声音清冷，握着姜茶的手一顿：“杜宇声？”
黄瑶声音疑惑：“好像在哪听过。”
连姜茶都忍不住看向陆沉，陆沉伸手把姜茶头顶染上的东西拍掉，才轻声说：“金融系的教授，之前听过他的课，所以觉得名字还记得。”
陆沉这么一说，璐璐拍了拍手，表示她也想起来了：“对，我之前跟姐妹去旁听过他的课，听说他是学校里优秀的教授之一呢。”
闻玲轻蔑一笑：“一个杀人犯，也能当上教授了，真是老头不长眼。”
说罢朝姜茶跪下去，姜茶蹙眉，手上前想扶起她。
姜茶还没说话，璐璐七七都先开口：“你这是干什么啊。”
闻玲眼眸看着姜茶，声音有点凄厉：“我知道我斗不过你，你能不能助我出去，我把仇报了，我就自己动手…”
姜茶没等她说完，声音淡淡：“你自己报仇，然后呢，他们死了，只有这样而已，你受了这些痛苦，他们快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只是简单的死了，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吗。”
黄瑶搭话：“是啊，与其给他们一个痛快，不如让他们活着，臭名远扬，这辈子都生活在监狱里，形同鼠蚁一般。”
璐璐咽了咽口水：“是啊，单纯的杀死他们太容易了，可是你也会有相对的反噬对叭清清。”
璐璐把疑问抛给姜茶，姜茶点点头：“不，你要是真在阳间弄死人，地府的人是不会收你的，时间一久，你就会丧失记忆与五官，只能游历在人间，当个孤魂野鬼。”
七七也忍不住帮腔：“不值得啊，姑娘。”
闻玲眼泪啪嗒啪嗒掉都是，形成一片片小花，很快消失不见。
姜茶知道她迟疑了，拉过陆沉来到先前的墙上，拉低了陆沉的身体，凑在他耳边喃喃细语的说着什么。
除了闻玲，其他三个人都好奇的看着姜茶他们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