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说的没,大饿之下别吃太饱,伤胃。”
吃饱喝足之后,许长平突然伸手拍了拍裴清晏的肩膀,一脸感叹道:“我终于明白前面你为什么拉着我们上骑射课了。”
薛正闻言也点头微笑。
只有一根筋的朱逢春还在那直纳闷,“明白啥了?上骑射课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这话引得三人笑了起来,却让朱逢春更迷糊了,急得直抓脑袋。
许长平鄙视地瞪着他,撇嘴道:“说你傻还真是傻到家了。你想想看,要不是多亏他一直拉着我们上骑射课。就凭我们几个体力,能顶得住今天一整天的考试?
就那一小间号舍转个身都碰头。更别说中午那么热还有让人恼火的蚊虫,哼!尤其是你,估计小半天就撑不住了。”
薛正赞同地点头,“正是如此!我也是今日方知,多谢。”并冲着裴清晏很正式地行礼。
裴清晏赶紧还礼。
“哦哦,我说呢。原来前面你非拉我们几个去骑射,就为了今日月考啊!”朱逢春这时候才明白过来,拍着脑门嘻笑道。
裴清晏深深看他一眼,意有所指道:“并非只为今日月考。”
“啊?”朱逢春又傻了,当然许长平也不例外。
薛正也是一笑,继续侧耳倾听。
“以后的骑射课还得继续,要知道科举考试可不只一天哦。”
朱逢春跟许长平同时也想到了七天六夜的封场,原本吃饱喝足考完试的轻松顿时化为有。
裴清晏赶紧补救,“行了,还早着呢。大家还是想着明天的考试结果吧,今晚洗洗睡吧。”
呜呼。
朱逢春二人越发沮丧了,这安慰还不如没有。
第二日放成绩,朱逢春跟许长平一早便顶着一对黑眼圈用眼神催促着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