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炭火上烤的不是肉,而是他们几个大活人般。
“这烤肉啊!”陆时阴阴一笑,“不但要火候刚好,还需上好的调料,嗯就像这样。”随手又撒上一把调料。
就听炭火跟烤肉都发现“嗞嗞”的声响,随即冒了一股浓香。
这下,不但地上几个泼皮吓得直抖,就连旁边叫来帮忙的几个壮汉也是虎躯一颤。
眼前明明是个娇弱的哥儿,咋就越看越瘆人呢?
还没等陆时摆出东西厂之一百零八种酷刑的架势,就已经把地上几个泼皮吓尿,连祖宗十八代犯的事儿都交待了。
“裴青山?”
得到这个名字时,陆时问了又问,开始还以为自己听了呢。
原来这几人都是附近几个村子的赖闲人,整天偷鸡摸狗、都是全村一大害。是裴青山前几天特意找上他们,给了些碎银并许下百两的酬劳,让他们几人趁着天黑换班时间,将山上的炭窑给挖了个大洞。
“那个懂炭窑的人呢?”
陆时沉吟片刻,猛不丁地问道。
“啊?啥、啥懂炭窑的?”几个泼皮一脸迷茫。
还是其中一个脑子灵,立马反应过来道:“您是说那个,指点我们从哪挖的人吗?”
见陆时点头,他也不敢藏私道:“那人我们也不认识,只不过他也是裴青山那货带来的。”
好么。
所有的事儿都是大房这个裴青山干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