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马上就要离校了吗?陈琛班里的男生搞什么聚会,袁尧诚和几个酒量浅的男生喝高了,好不容易才把他们弄回宿舍。”
“哦!是呀,都要离校了,男生们可以一醉解千愁,女生只有对月伤怀了。”
“还对月伤怀呢!每天都表现得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见你何时伤怀过。”林宣白了我一眼,“晚上在食堂没有看到你的人,司徒好像很不开心,老实交待,为什么关机?”
“我还不开心呢?”我没好气地敲着字,“我故意关机的。”
“他不是陪你去体育馆找工作的吗?怎么后来又分开了,那你到底去了哪里呢?”林宣追问着。
“是啊,他是陪我去了体育馆,我没有让他进去,谁知后来我出来时没有看到他,就一气之下自己去校外玩儿去了,后来就碰到了段若尘,然后一直和段若尘在一起。”我不想对林宣提及司徒允哲同他母亲说的那段话,故半真半假地对林宣道。
“这点小事,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把人家丢在体育馆外晒太阳肯定不对了,是我也得找个避荫处呆着呀,你看你这嘴,就是对你小家子气的惩罚,现在赶紧给我睡觉,明早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林宣数落我一番,接着蒙头大睡。
我听林宣这么一说,心里头更加凌乱,隐隐觉得有些事情已经朝着不好的一面在发展,可是又感到非常力,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去改变这种力感。
但愿如林宣所说,一觉醒来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次日,天刚亮时我醒来一次,宿舍那两位书呆子已不见人,这些天她们也在忙着找实习单位,基本上都是早出晚归,所以在宿舍基本上见不到她俩的身影,好在我和林宣早已习惯,见怪不怪。
经过一夜的休息后,我发现嘴巴已不是那般锥心的痛,只是血泡依然在,我试着发了几个音,虽然说得不太清楚,但是总归能开口说话了,赶紧发消息给司徒允哲,告诉他我能说话了。
司徒允哲高兴不已,立即打电话过来让我赶紧起床,说是陪我去校外的小吃店吃早餐,我想继续赖床,便让他自己去食堂吃不必理我,接着又将双腿架在林宣的身上横七竖八地睡了起来。
大约快八点钟时,宿舍突然有人敲门。
林宣睡眼惺忪地去开了门,稍顷,便见她两手提着袋子回到寝室,“慎儿,赶快起来,你说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这大清早的,竟然有人给咱俩送早餐,可是我们明明都已名花有主了,这会是谁呢?”
“你吃吧!我再睡会儿。”
“还是快点起来吧!今儿都没有课,陈琛说好一起去泡温泉的。”林宣拿着毛巾去洗手间开始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