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和视线都是模糊的,她仰着头,凭着本能大叫,黑发甩成一道波浪。
“操得你爽不爽?”
“小逼怎么这么紧?以后天天插你,插松一点好不好?”
“操死你。”
他贴着她耳喘息地说。
季夏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穴里痒到了极致,又麻,水都被他的性器堵着,胀得难受,“你别说了……”
知道她快到了,江词一手往后撑在床上,一手扣着她的臀靠近自己,下身快速奋力的挺动,眼睛还是直直地看着她。精液
喷射的那一刻,从尾椎骨蹿起一股致命的快感,迅速爬遍浑身神经。
季夏也同时到达了高潮,重重倒下,手脚哆嗦,合不拢的红肿穴口还在余悸地收缩。
江词压下去,胸膛随着粗喘剧烈起伏,两人的心跳都很快。
他将她脸上黏湿的头发拂开,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女孩儿高潮过后迷茫又餍足的脸,微眯着眼下意识贴着他脸颊蹭。
“爽么。”他好像很执着于这个问题,手指捏她软乎乎的脸。
季夏的脸滚烫,闻言将脸往他脖颈间埋得更深,半晌才小声地嗯了一声。
体内的酒精随着汗水蒸发,脑子好像清明了许多。但她觉得自己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没有喝醉,也不过是沾了酒精,心里的各种情绪念头被放大,人变得不受控制的亢奋,不能自控的随心所欲。
现在想起有些羞人。
“抱你去洗一洗。”
季夏正在偷偷地摸他的后背,享受温柔又亲密的事后余温,闻言反倒是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不想动,也不想让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