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红的嘴唇与指尖拉开一道细长的银丝,唇瓣被津液润得湿亮。
明明动作强势,但却又好像有点委屈似的。
他垂下眼,并未露出任何脆弱的神色,但说的话却叫衡月没有来地心软。
嘴唇动了动,仿佛在向她请求,“我只碰碰......”
衡月没再挣扎,轻声问他,“想碰哪儿?”
少年闭了嘴。
他哪儿都想碰。
林桁忍不住想,她在顾行舟的车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她有没有看到路过的自己,她为什么不上楼,身上为什么有顾行舟的信息素。
一件西装在衡月身上留下的味道足够林桁心乱作一团,但他没谈过恋爱,更没同其他人做过这么亲密的事,他前十六年里没半点经验可以解决他此刻的困惑。
他想问她,但又怕自己是在无理取闹。
林桁不加压制地朝外释放着浓烈的信息素,强劲的压迫感朝衡月迎面扑来,如同丝茧将她紧密包裹起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浓烈熟悉的味道深入体内,叫她身体都有些颤抖。
衡月理解的碰和林桁所说的“碰”全然不是同样的含义,她以为林桁只是单纯地想同她亲近,但林桁却指的更加......广泛。
林桁弯腰站在她面前,抓着她的一只手,五指嵌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紧扣,炙热的唇舌沿着小臂一直吻到了她肩头。
说是碰,实则用舔来形容更加准确。
每经一处,宽厚湿热的舌头便要覆上来重重舔过,她感觉自己整条手臂都附着股驱之不散的黏腻感。
林桁在性事上一向青涩被动,衡月还是第一次知道他有这种“舔人”的喜好......
他舔得很重,犬类一般,仿佛要把沾染在她身上的某种东西除去再用自己的气味覆盖掉。
衡月坐在高脚凳上,微微仰起脑袋,任林桁从她的肩膀吻至身前细长的锁骨,又隔着裙子咬上她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