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张四维凄然一笑说道。
“你这老匹夫,你提前服毒了?!你早猜到自己会是这个结果?”
王篆突然拽紧了张四维,面露惊骇之色,且骂了起来。
张四维气息奄奄道:“是早欲死也!无论天子罪不罪我。”
“改制的恨吾,守制的也恨吾,吾之主张又彻底无依靠君父实现的机会,尘世有何可留恋?”
“而若今日被抄家的是你们这些人,你们肯定也会有人这么做的,不自我了结,难道还等着被继续羞辱吗?!”
王篆听后丢开了张四维,就对陈政道:“公公,我看,得赶紧快马急递进京让陛下知道。”
陈政点首。
……
“太爷,好多骡车和锦衣卫。”
“表叔家真的被抄了。”
这日清晨。
王崇古之孙王之桢这时站在一高高的山岗上,指着拉去张家的骡车和锦衣卫,对王崇古说了起来。
王崇古只捋着迎风飘扬的胡须,看着这一幕,没有说什么。
“太爷,您看!”
“表叔他被抬了出来,好像是人已经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