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之士,何敢谈礼。”
张敬修只是回了这么一句。
赵南星见张敬修这么回答,只得自问自答说:“新礼移风易俗,待百姓如赤子,算是真的践行以仁道治国之念!”
赵南星说着就看向张敬修,笑着说:“何况,这新礼还是继承令尊之志,所以,嗣文入仕后,自当与内外诸臣努力为善,以使新礼推行之事不乱为好。”
“部郎说的是,学生岂会唯恐天下不乱?”
张敬修听后点了点头。
赵南星微微一笑。
而张敬修在见了赵南星后,就再次进了宫。
“皇爷仍不在,去了将作寺,公子明天再来吧。”
偏偏在张敬修来了后,田义告诉他朱翊钧仍然不在,张敬修也就只得再次回了家。
而朱翊钧这里倒是在从将作寺回来后,就问起田义来:“张敬修今日可来了?”
“来了!”
田义回道。
朱翊钧点头,便没再说什么,只对司礼监秉笔孙斌吩咐说:“将作寺轮转木质铅字印刷机制造成功,让工部按制议封赏之事。”
孙斌拱手称是。
而接着,朱翊钧就正巧看见文书官李文送章奏来,便道:“都是些什么章奏?”
“回皇爷,有考功司郎中赵部郎请恩荫先太师之子为尚宝司卿的事,还有。”
李文刚说到这里,朱翊钧就微微拧眉,道:
“把赵南星的章奏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