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昂听到这里微愣,在大济,少有女子会有字。
就是世家大族里疼爱女郎的人家,最多也只是让家中嫡女郎与郎君一样,排同字辈。
就像他岳家,嫡女郎与嫡郎君,出生取名,第二字都会相同。
即使如此,淮氏的嫡女郎,也没有谁有字。
左昂:“喻家主,倒是开明之人。”
喻轻若怅然若思的呢喃道:“结果被爹这般培养的我,却没有学到其半分风骨。”
喻轻若想到之前自己在鲁氏为妇时,忍气吞声,不将此事告知家里,患得患失怕被婆家彻底休弃的曾经,唇边露出嘲色。
左昂却奇怪的看了喻轻若一眼,这喻娘子精通医术,能投效权王被其重用,在当今女子中,已是姣姣者了。
左昂:“喻娘子何必妄自菲薄。”
喻轻若摇头:“左将军,您想象不到,我在遇见主公前,是何等狼狈的模样。”
在遇见主公的前,我只是挣扎求活,一心向报复夫家的弃妇。
正在这时,左昂的副将返回。
“将军。”副将神色凝重的向左昂抱拳行礼。
“如何?”左昂问。
副将有些为难,但还是回禀道:“那管事说,每年盐场都会病死不少盐奴。既然搜遍了盐场,也未找到喻家主.......”
“按常理来说,喻家主可能已经染病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