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发生了什么,便也只有赵羽儿和东方记言知晓了。他如今是按照东方记言的安排在行动,实际的安排他知道的也并不多。
现在从这块桃木令看来,又一步印证了墨桐月一定与失踪的那几位有什么联系。
他转而又想起了那个手执油纸伞的人,不由得叹息起来。
“是因为当年的事还没有完全结束吗?那你也走的太不值了。”
这块桃木令既然出现了,那是不是又意味着他们还活着?既然活着又为什么不回来,是在顾虑什么,还是躲避什么呢?
亦或者,的确是死去了呢。
越是想下去,他就越感到神经紧绷,反而不敢继续朝下再想了。
穆灼天看他脸色不太对劲,急忙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咱们现在也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啊,你不能瞒着我。”
“说来话长的那些事,我以后再跟你说,你现在只要知道,若闯进故事又买走笛子的人是这块桃木令的主人的话,那问题一定很大。”他沉着嗓子,不用跟穆灼天说,穆灼天也明白他心情一定好不了哪去。
随即,江归尘又说道:“你说的也很对,既然赵羽儿把你牵扯进来了,那也一定是有一个很合理的理由,咱们也确实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想必你与那墨桐月,也可能也会有什么联系。”
又想了一下,他又说道:“只不过有什么联系,我们现在不得而知,我不是善于去分析问题的人,若是东方记言在这里,至少也能从咱们获得的这些消息中,归纳出最关键的地方。可……”
他一顿,声音戛然而止。
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可又是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某些想法应该不对。
“这,可我只是要复仇啊,我怎么会跟你们的那些事牵扯起来呢?”穆灼天一时有些乱,因为他能得到的信息与自己的目的中,有用的就只有穆泽云还活着,再就是现在的自己不出意外是打不过他的。
“相信我,你的事情也本与我们关,但一定是有一个理由,才会让赵羽儿决定把你给牵扯进来。”江归尘瞥了一眼穆灼天,心想靠他们两个武夫,是没办法再推出什么信息了。
他平时都跟着东方记言,思考事情都是东方记言或者另外那一位的事,他光管着出力就行了,因此他不是很善于思考。
穆灼天又一次挠了挠头,他实在想不到能在哪个点上把这两件事串起来,就连非要找个理由都找不出,而赵羽儿又是怎么确定沐泽云到现在还活着的,就那样直接把他扔到这故事里,等东方记言几百年。
接着,穆灼天叫了一声“不好”,随即对江归尘喊道:“先别想那么多了,至少现在我能明白这是调虎离山!”
江归尘一下睁大了眼,也才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那剑神的气息可能就是为了让他们分开,而手中的这块桃木令不管是否是原来的主人拿来的,都一定会吸引他们两个的注意力,而忘掉了思考这件事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