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想多了,说不定师父只是闲得聊随便练练琴罢了。来,我们接着喝!”
白浅想了想,还真的觉得叠风说的有道理。师父要是能开窍,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万年光棍!
“也是哈。”
白浅也不再多想,继续和叠风一起喝了起来。
次日一早,阮漪迷迷糊糊醒来,发觉自己在后室,吓了一跳。
“醒了?洗把脸过来吃饭吧。”
墨渊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阮漪赶紧起床洗漱完走出去。
墨渊已经摆好饭菜坐在一边等着了。
“师父?我怎么睡在你这里了?”
昨天晚上她心情不,和师父一起把那一坛桃花醉喝了个精光。
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又是怎么到后室的床上的?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不过应当是师父把她抱过去的吧?
“你喝的太多,死活要赖在我这里,你闹得厉害,为师也只好将你留下了。”
墨渊给阮漪盛了一碗粥,淡淡开口。
他现在说起谎话来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阮漪酒品很好,醉了就安安静静趴在一边睡觉。
什么阮漪闹着要留下来?分明就是他自己想把人留下来,让出了自己的后室,在外面的椅子上将就了一整晚,也不知道图个什么!
阮漪自然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不过听墨渊说自己耍酒疯,只觉得自己的脸烧得慌。
耍酒疯什么的也太丢人了,以后一定要少喝酒。她的脸就这么点儿,得省着点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