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已经出声了。
“这些是往昔的圣女，灵域的每一任圣女，都会在这灵殿内留下痕迹，象征着荣耀。”
三人颔首。
随着那一个个幻影走马观花掠过。
方楚然眉头淡淡一蹙。
“为何上一任的圣女，只留下了女皇一人的身影？”
方才在一任一任圣女的欢迎掠过之际。
每一任都是三人并行。
独独到了上一任，只有女皇一人！
“我记得，上一任，是有三个圣女的。尤其是大圣女与二圣女，从前更是天姿一绝……”
方楚然的声音还没落下。
大祭司已经轻呵出声。
“大胆，不可妄议她们！”
身侧，灵使接道。
“那两位圣女，乃是灵域的耻辱，早已经被从灵殿除名，以后，不可再谈论起他们。”
方楚然与丁雅涵，眉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