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浅还有些牙疼，用含糊的声音向程导道谢。
“老大，你嘴怎么了？”
程子轩从旁边摸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串颗颗饱满硕大的葡萄。
林清浅之前吃过这种葡萄，果肉香甜软嫩，汁水横流，贼好吃的嘞。
但是现在……
“我没事，你走开。”
“啊？我关心你一下呀，你怎么了呀？”程子轩又含了一口葡萄，含含糊糊地问道。
“……”
“你幸福吗？”
林清浅不知怎么突然问了他这么一句，程子轩虽然脑子还没转过来，但是嚼着嘴里巨甜的葡萄，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我很幸福”。
下一秒，手里的葡萄就没了。
程子轩的嘴巴还在机械的咀嚼着，手里的葡萄已经转移到林清浅手里。
他的脑子里不由得带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嗯？”
“你现在还幸福吗？”
“……不幸福了。”
听罢，林清浅一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