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开始在被窝里说景洪的坏话,说了一会儿小寒要爬起来吃药,长期短效避孕药,一天一粒,睡前吃,宁大少爷重视感受,是不可能戴套的。
既吃了药,怀里又抱着软绵绵的肉体,宁钦文说不得要拼命干一场。
“我觉得你有点发烧。”小寒被他压在身子底下摸着他的脑袋道。
“我也觉得了,”他伏在小寒耳边低声道,“我让你试试里描写的滚烫的精液。”
不用精液,他进去小寒就说烫,但是她缠着宁钦文呻吟道:“好烫,好舒服,钦文,你的,好烫,插到里面去了。”
宁钦文头疼得厉害,但被她叫床叫的莫名亢奋,红着眼睛往她身体里凿,等他射了精,也出了一身的汗,跟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虚弱道:“我觉得我退烧了。”
小寒分着腿躺在那里,低声在宁钦文耳边嘻嘻笑道:“确实是烫的。”
他便也起身去看,那所谓内射中出的美景男人个个都喜欢,宁钦文也不例外,红着眼睛直勾勾地看他射进去的精液从小寒身体里拉着一条白线流出来,他便又要拼命,这次是真拼命,最后他射精的同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晕过去以后开始做梦,梦里什么都红通通的,一个男人站在他的床前,不停地说宁钦文压着他了让他起来,他惊骇醒来,一摸一头的汗。
“你怎么了?”小寒也醒过来迷迷糊糊地问。
宁钦文抬手打开台灯心有余悸:“我做了个梦,一个男人让我起来,说我压着他了。”
“那只是个梦。”小寒笑了笑要接着睡。
“不像个梦,那个人太真了,我都能看清他脸上的痦子。”
小寒清醒过来:“痦子,在哪?”
宁钦文指了指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