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除了呻吟,别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别的。”
“凭什……嗯呃,啊——”
崇应彪浑身一震,意识张开的口腔顺势深吞进伯邑考的三根手指。察觉到伯邑考在蹂躏他哪里,他耳朵根渐渐烧透了。是乳头,右边乳头被伯邑考揪在指间拉拽,使的不是一般的力道,且奶孔被他纯粹用指甲掐着打转,很快便硬到要挤出来什么似的。崇应彪仰头拧起眉,两大块胸肌耸颤个不停,口水也一直从法闭合的嘴角滑出。
他们约过健身房,伯邑考知道崇应彪身材好,却都不如此刻上手摸弄感受得深刻。胸围比上次见似乎还更大了些,弹性十足,充血鼓胀,连带着奶头也更显眼了。浅棕色的乳晕边缘格外清晰,而奶尖被伯邑考虐出一抹久经肏弄的淫靡熟红。
“自己把手压到背后。”
崇应彪全然照做,双手缓缓叠到自个腰下压实,浑厚的肩三角肌随着挺胸舒展开。伯邑考可能不知道,刚才那下,他威迫性的眼神比言语更像春药。
伯邑考这才从容地抽回手指,身下人喘息时的吐舌似还对此不舍。但紧接着,沾满湿润唾液的这只手揉上了崇应彪的胸乳。被对待的方式陡然从凌虐改为柔抚,崇应彪迷瞪瞪地瞄了眼他动作后,闭眼轻抖,他五官继续蒙在情欲中挣扎。两人肌肤色差分明,奶子在伯邑考那白净修长的手下被搓圆揉扁,令崇应彪微妙地感到羞耻。
“真敏感……”老实说,他的反应确实给伯邑考带来惊喜,“底下是不是湿透了?”
伯邑考若即若离噙着崇应彪的唇瓣,他沙哑的尾音也十分情动。
“你是不是……呼……不会说鸡巴那词儿?”
崇应彪本只是管不住嘴地挑衅,他猜也猜得到伯总可能从来没碰过这种脏话骚话,若敢意淫伯邑考这嘴讲出“鸡巴肏死骚穴”之类的,崇应彪现在恐怕就要没出息地兴奋射出来。
没成想,伯邑考认真回答了一句:“是不太会……你期望的东西,我可能也不太会,但我可以学。”
崇应彪狠怔了下,好一会儿都陷入他的目光中,然后匆忙找话掩饰自己的失神:“操,还有你不会的,你放屁,你一进门就……”
从进门那刻,一步步的,从逼哭他到跟他滚床上厮缠,伯邑考的每个举动都像游刃有余。而他呢?崇应彪知道自己怕得要死,他甚至不确定现在两人真的做爱了到底算什么,他对喜从天降这种事怕得要死。一线曙光最为折磨人,而崇应彪感觉自己被欺骗过数次。
但是,一线曙光也最为诱惑人,诱惑他踩过边界。
崇应彪脑袋里明明有许多条警线都接连亮起,可济于事,因为伯邑考那样摸了他,亲了他,惩罚他也奖励他,现在还说:他期望的东西,他可以为他学。
“过来点……”
崇应彪哑声说着,摸上伯邑考的屁股,把他往前推,自己头微抬就隔着内裤亲到了伯邑考性器上。嘴唇顺着鸡巴印出来的粗硬形状来回勾勒,更伸出舌头,将黑色的内裤裆部舔得透湿。他已经能够吮吸到鸡巴淫水的咸腥味,忍不住边深深呼吸边将脸埋了过去,红着耳朵也要左蹭右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