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
“不转。”拒绝得很利落。
啪的一声,伯邑考扬鞭抽向他屁股也很利落。明明这一鞭才算用劲,可崇应彪反而不喊痛了,只猛地闷哼。虽后脑勺对着伯邑考,但被阳光穿透的红润耳朵出卖了他。
“你知不知道自己屁股翘更高了?”
“胡说吧你,我哪有!”
话音没落,又迎来一鞭,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崇应彪的粗喘渐渐从牙缝溢出,伴随破破碎碎喊“哥”的呻吟。臀肉很快发热得厉害,连相贴的那层裤子布料都变成敏感的折磨。他浑身肌肉跟着伯邑考扇打的频率反复绷紧,肉棒也如此一下下与马鞍前端贴挤,硬得跟屁股一样充血。
“啊……啊要打烂了,屁股……唔啊……嘶呃,好烫……哥,好烫……”崇应彪主动扭回脸了,脆弱地望向伯邑考。
“烫么,我摸摸。”
崇应彪以为哥哥给他的安慰要来了,哪知道伯邑考的马鞭一下从他后腰挤进裤子里,直接滑入臀缝,甚至皮拍边缘已经剐蹭到后穴。臀肌一紧,崇应彪不由得屁股夹紧皮鞭。伯邑考顺势手松开,弹了下外面鞭子柄头,笑:“长尾巴了?”
“唔——”崇应彪迷离地眨了下眼,竟随他的话摇摆起屁股。
他这别扭的准男友果然又在情欲享受中撒娇服软,每当这时,伯邑考发现自己也忍不住因他的反应而兴奋,兴奋中压抑着凌虐欲。他感觉自己要被崇应彪带坏了。
残存的理智使崇应彪发骚的同时还记起观望下周围有没有别人,可伯邑考忽然掐紧了他两颊,只许他望着自己,并利索地解他裤子,外裤和内裤一并往下扒。火热的屁股陡然接触凉风,崇应彪通身打了个哆嗦,酥麻酸爽。而且,弹出来的鸡巴一下子撞到皮质细腻的马鞍上,淫水歪歪扭扭地滑出几道弧线。
“会……会不会有人啊?”
伯邑考不回答,偏偏给他了个模棱两可的眼神,手心固定着他的后脑勺轻压。瞬间,羞耻与紧张蹦到了崇应彪嗓子眼,捏马鬃的手拧得指节发白。就这时,伯邑考凑过来吻住他,两人舌头滑溜地闯进彼此口腔。但这一深吻转眼便宣告结束,崇应彪还意犹未尽张着嘴,拖着嘴角银丝,伯邑考已将目光重新投向他的屁股。
紧巴巴的裤子只能脱到一半,反而将崇应彪本就圆挺的臀部彻底挤成两瓣肉球,与腰窝形成令人遐想的弧度,这弧度多适合后入肏干时捏握,配上这些深浅不一扇打的红痕,怪伯邑考垂首亲了上去。
“嗯啊……唔哥,不要……”崇应彪连连舔嘴唇,露天光屁股被伯邑考亲这一认知令他激动抖得厉害。屁缝里仍夹着马鞭,于是跟着一起发颤,活脱脱一只骚狗。
果然,伯邑考也不自禁轻骂:“小骚狗。”并一巴掌掌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