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宝贝儿?”
被柔声叫宝贝的崇应彪仿佛大脑过电般,竟打了个颤。口腔被足尖深喉塞满,他只能挣扎点头,眼角飚出湿润,涎水一大股一大股地从下唇沟淌出。
伯邑考此时瞥了眼他疯狂流水的鸡巴,又说:“可别忘了,不准射啊。”
顿时,崇应彪真像委屈的大狗一样悲鸣呜咽。察觉到他鸡巴快憋到极限,伯邑考一下收回了脚。这根壮实的肉屌便措立在腿间,不上不下的。汗水汇集成珠,沿崇应彪抽搐的大腿根滚下,消失在被浴缸底挤扁的臀肉上。
稍歇几秒,压下他的快感,伯邑考再次踩上去,继续把热乎乎的屌揉搓。
“嗯啊啊……”崇应彪张嘴找回自己的呼吸,带着哭腔喊,“哥好棒,哦爽……不能射,唔哦……用劲,鸡巴爽死了……”
见崇应彪听话得要命,伯邑考实在法不亲他。放下腿,也拽下他的胳膊,十指紧扣,一把拉到胸前。崇应彪会意地跪起来,另一只手搂向伯邑考,急切地仰脸凑嘴,吞咽攫取属于他的奖励,边亲,边碎碎叨叨地要哼千百遍“哥……哥……”,伯邑考则嗯哼回应。
虎口托着他下巴深吻,伯邑考的右脚仍在底下扒玩那根肉棒,这回重点照顾圆核桃似的大睾丸。
“乖狗,腿再分开。”
听见命令,崇应彪连忙两膝往外扩,屁股坐在了自己脚跟上。他修长的大腿肌肉拉开,粗屌挺在中间,一副任凭处置的姿态。就这个姿势,鸡巴又遭伯邑考的脚不知凌虐了多久,在快高潮之际,同样被冷落放置。崇应彪皱起脸,呻吟多添几分痛苦。伯邑考却满心注意到,他可怜时鼻尖会红,于是受诱惑地去亲,沿着崇应彪挺翘的鼻梁亲到眉心。
鸡巴接受了几十分钟的调教后,终于不受控地流精,跟玩坏的水龙头似的,浓精汩汩涌出,成一条条直线顺着肉柱往下滑。
“不听话射了?”
“呜不算不算,是鸡巴自己流出来的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确实不算射,而是被逼得流出。可伯邑考往崇应彪大腿上一坐,压实,且双腿交叉在他屁股后头,以固定住崇应彪身体,然后情地说:“开始罚你了哈。”
伯邑考手心柔滑地压着还在出精的龟头打圈,很快,崇应彪就反应激烈:“操!你就是想玩这个……呃哦哦哦——救命,哦,哦唔哥——啊不要……要喷了,我操……”
他压抑自己身躯别动弹,手却法自控地抓住了伯邑考小臂,想推拒,但被伯邑考一个施压的眼神制止了。崇应彪陡然天灵盖都似酥碎了,马眼朝上激烈射出直挺挺的水柱。射得太高,甚至兜头淋了自己一脸。等他长长喷过一股骚水,伯邑考的指头继续揉玩龟头,几乎他揉两下,鸡巴就吹几道水,潮吹淫液噼里啪啦、四面八方浇打在浴缸和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