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你欧洲古人那就是浪子独行,身上只有一根笛子吧!
能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
欧洲古人全是亚索。
刀没了,笛子还在。
“而且,贾湖骨龠是建立在对天文的理解,以及底层的数理基础之上才有的,整体是一个闭环。”
“可这个马上就能吹奏的欧洲骨笛,这音位怎么来的,我不太清楚。”
李景霖皱着眉,连连摇头。
很多数学家,物理学家,都会对音乐有种偏爱。
而优秀的音乐家,对数字也会十分敏感。
因为,音乐与数学,就是一体两面的存在。
音乐的底层逻辑就是数学规律。
音乐就是数学的另一种表达,或者说,是和数学相同的,对这个世界本质规律的不同表达。
divclass=contentadv“没申请参观,考察,或者联合研究的事情吗?”
李景霖问了一句。
“有申请,但被拒绝了。”
研究员双手一摊。
“乐。”
“乐。”
李景霖摇了摇头。
有些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