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从一开始的痛苦渐渐趋于平静，又或者从她那如濒死的小兽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几分破罐破摔的意味。
她紧咬着唇，没有做任何回答，这个男人也许并不需要她的回答。
她眼中望着幽冥镜中的沈衍，他在拿出六姐姐送给他的贴身玉坠，放在鼻尖细细的闻着，又如珠如宝的妥帖保存，瞥了一眼她亲手绣的香囊后厌恶的随手扔在了一边。
她笑了，带着嘲讽，也带着轻蔑的，笑了起来。
但她不知，她此时的笑挑衅冥帝的权威，让他的瞳色更加幽深了。
他的手指在那娇软的洞口滑动，尖利的指甲刮蹭着细致的皮肉。
“那个人碰过吗？”
语毕，他就将一指塞进了华曦的身体，虽不至于撕裂那层膜，却难免让她感受到了疼痛。
华曦的惧怕更盛，她法动弹，法躲避，眼睛里的泪花已经流出。
她大口的喘息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柔软的雪乳因为她的动作而跳跃。
“是不是那个人碰过了，你就不屑于碰了。”
冥帝捏着她腰肢的手一紧，面色彻底的阴沉了下来。那是风雨欲来的狂躁，跟不再压抑的愤怒。
她提高了音量，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即使隔着衣物，竟然也有血色渐渐的渗透出来。似把她所有的不甘，所有的委屈发泄出来。
冥帝出奇的没有反抗，任由她咬着。
许久许久之后，冥帝忽然钳住了她的脖颈，将她生生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