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曦拉住冥帝的衣摆，“我跟你，我真的跟着你。我会学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别，我求你不要。”
“一个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人，我留着好像也没什么用？”
“不！我已知沈衍真实面目，心中怎会还有他，况且，他们联合害我性命，我不能白死，我还要向他们讨回来，让她们都有应得的报应。所以，求你，求求你。”
冥帝没再开口，似乎真的在考虑可行性，可信度。
华曦说“我知道你不信我，但你有很多很多控制人的手段，你大可以都用在我身上。”
华曦只觉被一股法抗拒的力量拽了起来，她被拎到了冥帝的面前，她只记得她的身子是光裸的，面前还有两个冥界士兵，她紧紧抓着被子试图阻止自己的私密暴露。
“出去。”
士兵终于出去了，华曦的心稍稍安定了下。
但冥帝的手却直接扯掉她的遮挡物，华曦的身上到处都是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她的皮肤一直很白，那些痕迹平添了丝暴虐的美，她的腿间还有那些粘腻的液体与干涸的血迹。
冥帝又一次用冰冷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华曦的下巴。
“你当真要报复他们？”
华曦并未闪躲，直接对上冥帝的目光。
“当真。”
“所以呢？”
“我跟着你，我的身子你可以随便享用。如果有天你玩腻了，放我离开就行，但我不做军妓。”
华曦将自己光裸的身子靠上冥帝的身上，“我愿做你一个人的玩物，我会听话，会好好学着服侍你。”
冥帝邪魅一笑，“那就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