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用管,就差你了,再不赶紧去广渠门,上头怪罪下来,可就全是你的事儿了。”
divclass=contentadv才刚穿越,思绪还没理顺,李顺祖是真不想牵扯太多事,小声问道。
“不去行吗?”
“家里有点急事,我娘病了,需要照顾.”
冯亮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在借故托词,使了一招激将法,转过身去,冷哼一声说道。
“那你就滚回家继续待着吧,废物!”
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受得了这种气?
李顺祖一听这话,心中热气上涌,拍案而起。
“妈的,谁说我不去?”
广渠门,关宁军大营。
寒风呼啸,凛凛似刀。
场面一片肃杀,黑色旌旗随着风声猎猎作响。
似乎关宁军的将士们早就知道钦差是来干什么的,个个都举起了手中刀枪严阵以待。
营墙上的弓箭手和火铳手,更是将黑洞洞的铳口对准了前方。
明眼人都看得出,一场兵变正在酝酿。
身着大红蟒袍的钦差太监车天翔浑身一颤,面对着这些终日在辽东与后金军作战的武杀之人,身上的倨傲一下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彻骨。
北镇抚司的缇骑们,也都没了平日的耀武扬威。
他们护送车天翔,在关宁军将士的怒视下进入军营,鲜衣怒马再是唬人,在这些将士肩上冰冷陈旧的铁甲面前也都黯然失色。
闪亮的枪尖对准了广场中央那一小撮锦衣卫,此时此刻的锦衣卫们,是显得那样的无助与弱小。
李顺祖站在人群之中,看见这一场面,顿时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