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进城!”
“提台二十又一,年纪轻轻,便已受到当今天子平台召见,前途不可限量。”
喻宽似乎对李顺祖的一番喝问早有预料,见此他反而安心下来,温声说道:“提台息怒,俗话说狡兔三窟,在这乱世想要成势,光有满腔大义是不行的。”
难民们拥挤在一起,人头攒动,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懂了吗?”
仿佛李顺祖,本来就欠他们的一样。
李尊祖眼睛不大,但炯炯有神,许是高位待久了,颇有一股不怒自威感。
此时此刻,李顺祖丝毫不怀疑,要是自己敢出去自曝,这些难民会瞬间将自己淹没。
“李家子弟被朝廷重新启用,这怎么能不祝贺呢?”
如果不是辽军们披甲持锐,只怕连大营都要被饿红了眼的乱民冲散。
李府。
“你带着我的贺礼去一趟广渠门,好酒好肉,把广渠门的那些辽军大头兵们伺候好了,告诉他们,这是李家大长房的老爷李尊祖赏的。”
“当年老帅在广宁卫便遇到过奴兵假扮流民之事,老帅下令禁止流民入城,才有广宁一城周全。若老帅轻信奴兵,便不会有今日李家的宁远伯权位了。”
不知是不是李顺祖火候没到家,喻宽显得异常平静。
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场地也比较适合发挥。
李顺祖冷冷注视着喻宽,一脸的气愤恼怒之色:“我身为陛下钦命的广渠门提督,自有招纳流亡、守城护土之责,提议见难民而不纳,你分明是想置我于死地!”
“你凭什么不给我们吃饭!”
那管事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闻言连忙答应。
李尊祖呵呵笑着,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