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凭什么可以给施粥?”
李顺祖转过身,将喻宽扶起来。
听了丙子粮库管事的话,李尊祖被逗笑了。
“卑职知道提台因何犹豫,若提台不弃,便让卑职去办此事,事后若有朝中奸佞以此事为柄,攻讦提台,提台只说此为卑职擅自行事即可!”
李顺祖才刚来到广渠门,便听到了一片的嘈杂之声。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倒也容不得李顺祖再犹豫了。
同一时间,内城。
前几日的施粥赈济,这些难民已经全然忘了,满心只剩下对广渠门忽然停了施粥的痛恨。
如今辽东李氏老长房在京的各种产业,全是由李尊祖和李应祖二人负责。
一旁的李应祖也是冷笑连连,满脸的不可置信,拍案而起。
“你以为我会看得上一个区区的南司指挥使?”
“他真是这么说的?”
喻宽闻言精神一震,两眼直勾勾盯着李顺祖。
“小的在,老爷有什么吩咐?”
却是喻宽已经擅作主张,不等李顺祖来到,便直接下令叫众守城军兵停了城外流民的粥食。
李尊祖没有回答,只是拿起桌案上的茶盏小口小口细品起来。
管事却是个人精,嘿嘿一笑。
“小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