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说,我二人对错都在何处?”
“怎么,你不愿意?”
“下官是一时失神,下官愿意!”
无论孙承宗打着什么算盘,李顺祖至少可以与他互相利用!
李顺祖满脸的兴奋,甚至手舞足蹈,这一幕都被孙承宗看在眼里。
“辽西走廊已是粮饷开支的无底洞,守责无益,需要立即放弃,退守关宁锦,再图后事!”
孙承宗也是哈哈大笑,连忙把李顺祖扶起来。
“下官.学生心中确是如此所想.”
“恩师与张阁部所言守辽之法皆有见地,亦曾适用于天启、万历二朝,但如今已是新朝崇祯,丁卯之役后,蒙古、朝鲜牵制作用无有,东江也已是一盘散沙。”
“辽西走廊,如今不过是虚假的防线罢了!”
“仅以此例,一名关宁军兵每年的饷银耗费便在二十两以上,这足够使一普通百姓数年食用,新饷一年征收四百万两,甚至不足辽饷半数。”
李顺祖也确实是如话所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礼拜师,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
成为武举人,意味着朝廷没有任何理由不给自己正式的军职,而不是现在这样随时可能被罢撤的京营提督。
平定一场辽军兵变,得到崇祯皇帝召见后,这货却来了,还殷勤得很,主动要收徒。
“你辽东李氏镇辽三十余年,朝中关于启用你李氏为将,再守辽东之议终日不绝。”
“如今你我已是师徒,现在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