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拿书准备讲题。程肆是从开学就开始不听课，月考的卷子上是一片的红。趁着现在刚开始还来得及，还能给她从头开始补一补。
郁以柳讲的有条不紊张弛有度，逻辑思路清晰明了。正午的阳光亮的刺眼，天气已经入了秋吹进来的风也凉了不少。
程肆坐在她旁边看着，没有看书，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郁以柳长得白净，在阳光底下更是白的发光。白嫩细长的手指将垂下的一缕散发勾起挂到耳后，脸部的线条柔和优美，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程肆的掌心开始出汗，心跳震动从胸腔传进耳朵里，怦怦地……
“你在做什么？”
郁以柳抬头时，程肆的双手比量成一个照相机的样子正对着她。两人的目光在程肆两手之间对视相撞，程肆的手臂推出去，“我在记录下来柳柳好看的样子。”
郁以柳的呼吸微不可闻地顿了一瞬，这个称呼此时听着也肉麻的很。手里的笔啪啪地敲了敲书，隐藏了慌乱，轻斥她，“我跟你讲的听懂了没！”
“听懂了，”程肆简单地捋了一遍，“……真不愧是柳柳，第一就是不一样。”
程肆在一边拍马屁的时候，有人敲了敲门，教室的门一直是开着的，两人抬头时，在教室门口看到了郁初澄的身影。
郁初澄手里拎着一袋水果迎面走过来，依旧是那一副天真邪的样子。有外人在还要维持着那份姐妹的情意，郁以柳接过她带来的东西，生疏地开口道谢。
再没有过多的交流，郁初澄走时目光在程肆身上扫过，阴沉沉地，程肆没有察觉。
刚刚发生的一切她都看了个清晰。
程肆看着郁以柳的眼神着实算不上清白。
周六的上午也要上课，郁以柳周末也不回家，下午放学之后程肆也理所当然地和她坐在教室里一起学习。
学校里的学生都散的差不多了，程肆觉得肚子饿，拿着钱包下楼跑出去买吃的。
买了两份小吃，付好了钱准备跑回去的时候，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