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孔圣宁可自己一生忍受饥苦嘲讽,也要行大道,畅仁义,从根本上拯救世道人心。
若朝臣们皆有此心,百姓们皆得其乐,岂不是开了万世太平之端。那是否意味着我的第二个皇儿要降临了呢?”
洛怀川见仁宗神色不似之前暗淡,终于放下心来,故作掐指一算道:
“官家但于城外祭祀高禖,于宫中置赤帝像,二年之后,必有佳音。”
其实洛怀川晓得仁宗的二皇子也在三岁上去世了,不过总要与他一些希望,令其重新振作起来。
仁宗自是信任他,谈话间也有了一丝生气。洛怀川这才取出烫伤膏递与他:
“闻听怀婉烫伤了脚背,这是我为她特制的烫伤膏,烦劳官家转交与她。白矾楼尚有一堆事务要处理,我便告辞了。”
言罢,辞别仁宗,便往外走。
谁知刚出福宁殿没多远,迎面正碰上怀婉一瘸一拐地在宫娥的搀扶下走来。
看到洛怀川不免抱怨道:
“二哥,你这都来了宫里,也不去看看小妹。亏我得了消息便来见你。”
“婉妹,莫要冤枉哥哥。我此番进宫一来为宽慰官家,二来便是与你送烫伤膏。
没想到耽搁时间久了,索性托官家转交。未料想,居然在这里碰到你。
你这脚受了伤,不好生养着,大热天的还出来走动,当心再感染了。”
怀婉将手一摆,示意宫人在一旁守着,自己则将洛怀川引到僻静地方讲话。
“二哥,我发现清风楼献菜的那个夏厨很像那日你赎我之时,站在蒙面男子身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