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中年男人生前肯定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和愤怒，面容狰狞扭曲，怒目圆瞪，死不瞑目。
但是，这个男人不算是最惨的。
船舱内，还有几块尸块，能够隐约看出是小女孩儿的特征。
她的头颅和四肢全部被斩了下来。
躯体部分，身前两个含苞待放被挖了下来，
墙壁上，用鲜血写着一行大字：
杀人者，赵有为！
高无忧！
矮无乐！
高矮两人第一次刺杀他之后，赵有为调查过两人的资料，知道两人凶残的手段。
这种杀人的风格，跟资料中记载的
高无忧和矮无乐两人杀人的风格完全一样。
而且，这里是长江。推想高矮两人当初从山崖上跳下去，落进河水里……那条河，就是长江的直流，在此处上游大约三四十公里处汇聚入长江。
一切线索都指明，杀人的凶手，就是高矮两人无疑。
赵有为的眼睛发红，双拳紧紧握了起来。
“你知道凶手是谁？”关玉洁问道。
“知道！”赵有为点点头，声音带着难以压抑的怒气，“是血杀门！本来，是冲着我来的！他们，是我害死的！”
看着赵有为现在的样子，关玉洁不知道为什么，心被触动了一下，竟然感觉有些心疼，声音放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