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闭住呼吸，在河水中潜行一段距离，就可能找到新的出路。
赵有为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但是，发现了这张蛇蜕之后，赵有为已经完全排除这种想法了。
很显然，在这潭水之中，有一条大蛇……长有十几米，而且，是一条毒蛇。
蛇类擅长游泳，夏天喜欢在水边，横渡潭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这衣冠冢里只有文字记载，却没有任何一份古药了！”公羊子月突然说道。
“你是说，被这条大家伙，给吃了？”
赵有为显然也早就想到了。
“嗯！”公羊子月点点头，“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这恐怕是事实！作为药王孙思邈最钟爱的弟子，他为药王制作衣冠冢，怎么可能不用古药做陪葬？”
“但是，这里棺椁被打开，古药一份不见……”
公羊子月一边说着，一边俯身，捡起几片瓷器的碎片来。
这种瓷器，看起来很眼熟，是古武者盛放古药常用的小瓷瓶，做工精致，非常精美。
但是，已经破碎了。
而且，看上去有些年头。
“很显然，这里有古药。瓶子破碎，古药已经被什么东西给吃掉了……”
公羊子月的措辞，已经是用什么东西，而不是人。
这个想法，实在是太疯狂了！
公羊子文在旁边听得，嘴巴都张开，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