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若是传到东瀛日向家,以后恐怕会把他抽筋扒皮。
两种念头在大脑里面打了几场。
最终,理智告诉他,守住据点才是最重要的,咬咬牙对着濮越辉道:
“回大人,那人在天字五号房。”
濮越辉给了日向苟郎一个满意的微笑。
随即,就在日向苟郎以为万事大吉,成功逃出一劫时。
濮越辉立马变脸,低声道:
“把他也拿下。”
日向苟郎看着几个锦衣卫朝他走来,当即愣在当场,不解道:
“为…为什么要抓我?”
濮越辉讥讽道:“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东瀛人吧。”
“不要以为你说着一口流利的华夏语,我就猜不出你的身份。”
这下,日向苟郎彻底傻了眼。
他本以为出卖雏田,就可以万事大吉。
怎么没想到,濮越辉这是在和他玩捉老鼠的游戏。
不等反抗,就已经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分毫。
见事不可为,他也算是认了命般,发出全身力气大吼道:
“快跑,绝不那样,他们活捉。”
他这一喊,搁着留下来的东瀛奸细。
飞快地向着外面逃跑,有跳窗的,有直接和官兵硬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