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根本不相信,在这个世界活出个一百岁的老头,还能舞刀弄枪。
脑中仔细思索了片刻,似乎想通了其中关要,抿嘴一笑,意味深长道:
“兴许,他早就是个死人咯。”
…
数个时辰后,夕日红拖着软弱无力的双腿来到冰窖之中。
望着已经双眸精亮的雏田,作为一副委屈状:
“我的雏田大小姐,他…他没来…”
雏田早已因丹药与药酒,刺激得燥热难耐,突然听到李羽不来消息,心灵瞬间崩溃,上前一把保证夕日红:“给我解药!”
夕日红摆出一副为难样子:
“对不起,雏田,这种药只能让男人解。”
“可是…李羽那贼,刚刚与我斗了三个时辰已经入睡。”
“恐怕,想要杀他,要等下一次了。”
“你…”雏田气急败坏地看向夕日红:“那…我怎么办?”
夕日红委婉道:“忍,作为忍者,我们必须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
“我…”雏田此刻狠不得生吞活剥了夕日红,这等开门剧毒绝非忍忍就可以过去的。
它犹如洪水撞击堤坝一下又一下。
要是开闸放水,早晚都会将那旱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