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万山气定神闲地把手中的杯子放了下来,然后面向莫谨。
“还请谷主慎言。”莫谨没说完的话,可不能让他出口,他要说什么,莫万山当然知道,一旦把谷主之位的继承正式宣布给了莫言澈,那他的计划想要实现就会难上加难。
“哼。”莫谨吹胡子瞪眼,冷哼一声。
“谷主既然说这是魄苓草那便是魄苓草吧,何必这么大动肝火。”言下之意,像是在帮他。
“你说什么呢!”陆萍见自家男人帮莫谨老匹夫说话,低声喝道。
莫万山没有搭理她,自己这是以退为进。
妇人之心,他懒得跟她多说。
莫谨的脸色没有缓和,二房的目的明显,他才不会相信莫万山会帮自己说话。
“只不过,这试炼实在是有些不公平,只靠着一张图,和一根草就要决定输赢,实在是有些太过草率。”
果然,莫万山话锋一转。
“你想说什么。”
莫万山眼底划过一丝精明“今年的试炼既然关乎到谷主之位,我想,这试炼的过程应该更困难些,这才能彰显后继人的真正实力。”
“而不是靠找这认都认不得的草,这个赌运气的成分太高了,就算赢,也难以让人信服啊。”
莫谨冷嗤“你们知道什么,这魄苓草十分的娇弱,因为娇弱,所以要依附于强者才能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