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要给小蜘蛛让位的,要是犯了还不听话就让他杀了。
她接收文件,先看了看拍卖者,大致了解这人身家背景等等,又去翻了翻名单,一个名字映入眼帘。
哦豁,卫招。
难怪今天他这么反常,估计是为自己送死的命运悲伤。
徐昭楣原本就是打算把参与其中的人都杀了的,要么当以绝后患,要么当杀鸡儆猴——总要见血吧。
不然什么人都能搭上“信”,岂不是太丢面了?
估计她把事交给斐普兰,他能做的更干净,一口气,呼,这些人都没了。
徐昭楣又看了看小藏家的信息,也就是那个旌节的委托人。
傅家,付了六百万,还没说杀谁,奉洲老牌家族,做的是中高端珠宝生意,近些年被樊家压得营业额下降不少,刚买了座矿山,结果东西不对又被人接连坑得资金链断裂,股价跌得厉害,被人带节奏不停抛售,于是拍卖旌节。
这中间还有一步,谁让傅家想到去拍卖的?目的又是什么?
徐昭楣再次点开名单,指尖从下往下滑动,停在一个名字上,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怎么卫家把不受宠的少爷送来找死,樊家大少却巴巴地赶上来,报备跟随的人还不少。
樊家算是近几十年的新起之秀,开始总被嘲讽暴发户,奈何人家确实有钱,决策者也不蠢,喏,这下不就风生水起了吗?
可惜他们急着挤进最上面的那一茬,对“信”的了解几近于——稍微清楚点的都明白,大咧咧来竞拍必死疑。
于是除了这些傻不拉几的冤大头,剩下的就是卫家、蔺家。
徐昭楣微微一惊,蔺家主勉强算是她平常身份的长辈,纵横奉洲多年,他父亲也曾持旌节予驿使,怎么还有人来?
哦,是那个花花少爷啊。至今未婚子的蔺叔叔难不成要借“信”清理门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