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对不起，是我让你为难了。”洛鸢将许珩的身体转了个向，再次捧起许珩的脸来，亲吻他的眉心、眼角和嘴唇。他吻得很温柔，说话的语气也不复之前那般霸道。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做出抉择。那么，等到一年后，你再做决定吧。”洛鸢告诫自己不要哭，但他这次是真的憋不住，“如果到时候，你还是法接受我，那我就选择放弃。”
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沿着他瘦削的脸庞，汇聚在尖尖的下巴上，再坠落到许珩被他握住的手心里。
凉凉的眼泪，搅得许珩心乱。他抬头看向面前的少年人，少年人则倔强地凝视着他。
此中情愫，酸辣苦甜涩，着实让人五味杂陈。
少年仍在落泪，却是声息的，只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珩，像是要许珩必须立即给这条“折中意见”做个批示。
那许珩能说什么呢？
他垂首思考了片刻，只能做出一个决定。
“对不……唔！”许珩刚说出两个字，嘴又被堵住了。
三秒之后，洛鸢让他的嘴巴重得自由，那双银色眼眸则更加悲伤地凝望着他，其中满是哀求。
许珩知道自己应该狠心。他不想把小狮子当成是备胎，所以他继续努力道：“真的对……唔嗯！”
他的嘴唇再次被狠狠吻住。这次洛鸢还咬了他一口，让他吃疼地蹙起了眉头。
分开后，洛鸢倔强地道：“不许说对不起。我不要听这三个字。也不听类似的词。”
许珩这下明白了。
这不是在等待领导批示。这是在逼领导同意。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心里面反而轻松了不少。仿佛接下来犯的误，都有了脱罪的理由。
“好。”许珩垂眸，轻轻回应道，“我答应你。”
下一瞬，迎接他的依旧是缠绵悱恻的吻。
洛鸢的手则沿着宽大兽皮衣，一只摸到了他的胸口，另一只紧搂着他的腰肢。这次的力道刻意放柔了些，没让许珩觉得疼，只觉得有些……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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