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好,我不来找你,你便不会来找我吗?”
姬发心中愧疚,道:“我近来忙碌,实在抱歉。”
“你有什么可忙的,不就是每日像个木头人一样巡逻几圈鹿台。父王连我都不愿近身,更不必说你们了。”殷郊并不知好友这几日的特殊待遇,懒洋洋道。
姬发心中一凛,愈发觉得头昏脑涨,苦笑道:“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这几日苦心积虑,人都瘦了几斤,你好意思这般损我。”
殷郊忽然跃至他身边,手臂一把勾住他的腰,嘴里念道:“哪里瘦了,我来量量看。”
姬发腰间敏感,被他弄得又酸又痒,哭笑不得,遂道:“你们怎么都净爱干这种事.......”
殷郊蓦地松开了手,脸色阴沉:“除了我,还有谁?”
姬发这才发现说漏了嘴,心虚不已,含糊道:“没谁。”
殷郊哼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崇应彪那小子。整天像苍蝇一样围着人转个不停,没安好心!”
姬发见他说的离谱,不禁狂笑:“下回我见了他,一定替你原话转述。”
二人笑闹片刻,四目相对,同时开口:
“那狐妖.......”“那苏氏.......”
姬发一怔:“你先说。”
“那苏氏存心勾引父王,蓄谋已久,实在可恶。听闻费仲说,她近日竟随父王上了观星台!”
殷郊提起苏妲己,便满面怒容:“观星台自古乃国君机密之地,她是反贼之女,怎可入此?”
姬发闻之,不由背脊寒凉,如坠冰窟。他以为这几晚的际遇唯有他与纣王知道,原来早已传入有心之人的耳中。
殷郊观苏妲己为红颜祸水,倾家丧国之物,那他呢,他又算什么?
姬发回过神来,轻轻拽住殷郊:“既然大王恩准,也甚可说,那费仲之流特意将此事告知与你,有心挑拨,你可别上他的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