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谁让你弄进去的!”姬发捂着又酸又涨的小腹,瞪眼骂他。
“你也没说不让啊!”
“我哪知道你已经.......以为你还要过一会.......”
崇应彪登时面红耳赤,连辩解都透着几分心虚:
“刚才不算!我今日有些乏,平常.......都要好些时候。上回不是磨得你手都酸了?”
姬发噎了一下,神色难堪地摇了摇头:“算了,没事。”
崇应彪心中又是一凉。他跟殷郊肯定睡过,事关男人的尊严,可不能马虎,只要再过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一炷香........
可他眼睁睁看着姬发一瘸一拐地从地上爬起来,徒劳地穿好注定又会再度被剥下的衣物,低着头,像条狼狈的小狗,缓慢而坚定地爬到殷寿的靴下。
他的腿间凝固着尚未干涸的痕迹,便这样带着自己的满腹精元去侍奉他的王。
“大王。”姬发双膝跪地,泛着热气的脸颊颤巍巍地贴上冰冷的靴背。先前军中若是有人犯要被鞭笞,主帅便命令他们这般贴着行刑之人,以示全心全意臣服。
姬发尚且不到十七,久经训练的身躯虽健美,终究还是少年的身形,做这个动作非但不显得滑稽,反而还有一股柔美的韧性。殷寿嗯了一声,挑了处干净的台阶随意坐下,示意他抬起头:“刚才他弄得你舒服吗?”
姬发涨红了脸,不知说了句什么,殷寿徒然厉声道:“姬昌没教过你待客之道吗?.......残羹冷炙,也想拿来搪塞孤?”
姬发身形一晃,似是被他话语间的恶意重创,然而不到须臾他便擦干了眼泪,又往前挪了几步,将双手搁在摊殷寿结实的大腿上,如幼童撒娇般哀求了片刻,殷寿这才微微后仰,稍稍岔开了腿:“那就让孤瞧瞧你的本事吧。”
不知是否巧合,他膝间敞开之处,恰好正对着崇应彪的方向。
因为,崇应彪只需看着姬发反复起伏的后脑勺,和潺潺溪流般的水渍声,便知他是如何卖力。
哪怕是同样的食材,用清水煮,与用小火精心烤炙,耗费的精力不同,风味也截然不同。
明明刚才还表现得技巧生疏,好几回控制不住地用了牙齿。若非这张羞怒交加的脸蛋实在生动俏丽,早就一巴掌扇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