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单膝跪地,正欲像先前那样摆出领罚的姿势,殷寿却制止了他的行为:“不是这般罚。”
不是鞭笞,又是什么新鲜花样?崇应彪瞪大了眼,见殷寿轻声耳语,随后姬发的脸颊便肉眼可见地发红发烫,连耳垂尖都泛着耻意。他磨蹭了片刻,咬了咬牙,竟屈腿爬上了殷寿的膝头。
他上身撑着台阶,腰臀的重心则落在了殷寿的大腿上。极其亲密狎昵的姿势,像是顽劣的幼儿闯了祸,被当众掀开裤子丈臀。
如今姬发也将享受这份待遇。
“自己脱了。”殷寿命令。
姬发闷声趴在他膝头褪下裤衫。他肩膀结实,胸膛饱满,唯独腰肢细得如同一抹剑刃,髋骨很窄,连同臀也一并小巧些,因长年的骑射训练而富有弹性。
又因是隐秘之处,比身上任何部位都更为白皙,在昏暗的夜幕中尤为明显。殷寿并未将他的亵裤全部扒下,只是半挂在小腿弯处,如同剥到一半,敞露出鲜嫩果肉的表皮。
崇应彪下意识移开了眼,生怕控制不住呼吸的频率。
荒唐,他在心中想,连鞭子都没呈上来,这算什么惩罚。
“啪”!
殷寿率先掴了一掌,声音比清脆,力道倒不是很重,相比惩戒,更接近于训诫。
姬发尚来不及松一口气,第二、第三下便闻风而来,这回恰好相反,声音听着有些沉闷,力道却极重地渗透下来,殷寿所持的是鬼侯剑的剑鞘,百炼而成的陨铁坚硬比,抽打之处很快泛起了可怖的淤青。
随后又快又狠的十几下接踵而至,如同狂风骤雨,一时间姬发连计数都顾不上,只得痉挛着身体,接连不断地喘着粗气,像条被剥光鳞片的鱼。
“知道了吗?”半数过后,殷寿刻意放缓了速度,像是体恤他刚刚承受过一场不算愉悦的性事。
然而稍一慢下来,痛意便如针刺般鲜明清晰,反而形加重了煎熬,姬发眼眶很快噙满了泪水:“姬发知......从今以后,任凭大王处置。”
殷寿嘴角一勾,神色有所缓和,手里的功夫却未曾闲下,顷刻间姬发猛地弹起了身子,痛得几乎要大声啜泣起来,最终还是硬生生咬牙承受了这一记。
崇应彪被那一声声连哭带喘的低吟激得血脉偾张,缴械不久的兄弟很快又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