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便脸色一僵。
就在唇舌相触的一刹那,崇应彪脸颊一红,闷哼着泻了出去。
好不容易打发了他一回,完事以后的崇应彪,比先前更为臭屁呱噪。
“真想给你打条狗链子,拴在家门口,天天晚上给我骑。”
对于这种低级嘴炮,姬发简直懒得搭理。
“我这次还可以吧,都快半个时辰了,比起殷郊如何?”
“听说皇子开蒙了就有贴身宫娥伺候,殷郊应该艳福不浅吧,说不定是个软脚虾.......”
姬发愈发不愿理睬,闷着头穿上散落的衣物,却见腰间的玉环不知所踪,大惊之下,瞥见崇应彪将它捏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心中一紧,喝道:“还给我!”
崇应彪正研究着这块平平奇的玉环究竟有什么稀罕之处,让他一戴就是多年,听他一吼,便将玉环藏在身后:“没门。”
他料定此物必定又是殷郊赠予他的定情信物,酸溜溜道:“这么廉价的东西,也就骗骗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我就算一把摔碎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姬发冷声道:“崇应彪,打也打过了,睡也睡过了,我不欠你什么了吧。你何苦咄咄相逼?”
崇应彪见他神色冷峻,毫旖旎之意,再细细一咂摸,蓦然读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气得太阳穴嗡嗡震响:“你是说,你在施舍我?”
姬发一怔,随即面露踟躇。
这场半是胁迫半是合意的情事,原来只是对方瞧自己可怜,从指缝里透出一点恩惠,亏自己还眼巴巴地凑上去,以为得了天大的好处。
崇应彪气恼至极,口不择言道:“谁稀罕!被殷寿殷郊玩烂的货色,还拿自己当个宝了!”
随后他便见姬发脸色发白,双眸霎时浮上了一层雾气,崇应彪心中一涩,正欲说几句挽回,姬发迎面一拳直冲面门,狠狠向他袭来!
崇应彪惨叫一声后仰,一阵酸痛过后,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汩汩流了出来。
姬发扑到他身上,又是一拳砸下,顷刻间便与他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