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花花缓缓阖眼,她到现在其实都没能看清所有跟着琬姬离去的兔族长相。
蛇族最低贱的奴隶?
怎么会???!!!
即使兔族一直是蛇族的附属,但也是每年向蛇族上供药草即可获得蛇族庇护,祝花花从来没听说,还有兔子抵在了蛇族做奴隶!
她现在迫不及待的就想见到老族长问清楚所有的来龙去脉,到底发生了什么,连珍贵的战士也要当做交易的商品作抵押。
所有人都沉默了,谁都没想到还会生出这样的变故。
这样寂静、凄凉的氛围下,食人花们想要上前安慰正悲伤的香香兔,瞧瞧她可怜又迷茫空洞的眼神,食人花们可是心疼坏了。
一个个食人花身侧的大绿叶子展开,冲过来就要好好抱抱香香兔。
可狼王一个死亡凝视……
“……”
麻的,实在惹不起这头爱拔食人花牙的狼,溜了溜了。
无数赤红藤蔓匍匐在地面,交叉缠绕着四处游散离去……
洞穴外“扑棱棱”的飞起无数黑色渡鸦,它们凄厉叫声更是让这本就静肃的氛围多了几分落寞。
莫名的无力感涌上所有人的心头。
鳞枭伸出巨大狼爪轻轻摸了摸花花的脑袋安抚,再一用力,将她安安稳稳的放在了狼头上。
男人习惯性的揪起自己的狼耳朝花花上下折了折示意她伸手揪住。
“花,这个地方住不了了。”鳞枭嫌恶的看了脏污的地面一眼。
“我带你去蛇族安排的兔族休息地,见到了老族长,一切都会有答案了!”即使琬姬来了这么一手,鳞枭声音低沉磁性,语气不愠不怒带着让祝花花放心的安全感。
他感觉自己狼耳被“咻——”的一下抓紧,知晓爱侣心里不痛快,鳞枭眸色更加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