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做不敢当的东西,见势不妙了,一个个跑的倒是快!我tui。”
“好哇,老天有眼啊,也还好没让琬姬得逞,就她这样的坏蛇,活该她扒不下狼王的裤衩子!!!”
“……”
不过是几息之间,一切都颠了个个儿。
……
鳞枭面无表情的看着,按理来说,作为这场鸿门宴被算计的主角,他该是最愤怒人才对,可鳞枭身上一丝愤懑、怨气全无。
他只匍匐在地上,小心翼翼顶了顶花花,示意她爬上来。
巨大狼爪刨开快要将花花淹没的食人花丛,在食人花们恋恋不舍的纠缠中,鳞枭将她放在自己浓密温热的狼毛里。
狼起身逆向穿过汹涌的人流……
他要带兔子回家~
这里到处都暗藏着无尽的危险,唯有将兔子藏在他的狼穴里鳞枭才会放心。
威牙扶着树干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眼睁睁的看着狼王和祝花花越走越远。
他的未婚妻竟有如此本事,威牙瞧着周围只知道高兴欢呼或是砸东西报仇的兽人们,他澄黄的虎眸露出一抹不屑。
所有人都小瞧了祝花花……
她竟有办法令所有的魔物对她言听计从,譬如深渊魔物食人花……
又或是琬姬的老祖宗——泰塔巨蟒!
“族长?我们是不是也该离开了?”虎羽恭敬低头请示。